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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狂拉仇恨(1 / 1)

星元498年7月5日凌晨十二点半。

陈管家紧急联系了叶翎,将来龙去脉简单说清楚。

柳从今之所以会上三楼,按他的话来说,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他被商成才劈头盖脸辱骂了,伤心之下借酒消愁,刚好商则来找他,刚好两个人都有烦心事,刚好两个人都喝醉了,刚好他们今天都穿着红色的外衫,迷迷糊糊中有点冷的他错穿了商则的衣服。

然后,他本想去厨房找点水喝,结果错把下楼当上楼,意外撞见了原来。

“是这样吗,我知道了。”叶翎的声音很冷静,“小则现在在哪里?”

“少爷正在柳少爷的房间里睡觉。”陈管家回道。

“抱歉小姨,都怪我喝酒总是没个节制....”柳从今披着商则的红色开衫,对着光屏那头的叶翎内疚道歉,艳丽的面庞上一片苦涩,“明知道喝醉了会出乱子,我还故意放纵自己,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够弥补的,请小姨你一定要告诉我。”

他从很早之前开始,就在自己的圈子内以酒品糟糕出名,早些年喝醉了之后没少让叶翎替他收拾烂摊子。

因此当他筹谋到最后,借着酒精来把一切都圆上,叶翎根本就无从怀疑。

再者,柳从今之所以会喝成这样,跟商成才脱不了干系。

叶翎也就更不好指责他了。

“从今,你的道歉不适合由我收下,你应该向被你打扰的原司令道歉。”叶翎揉了揉眉心,没有怪罪柳从今,而是先将事情的严重性说清楚,“原司令为什么会在我们家,这件事恕我没办法跟你解释,但你必须牢牢记住,这是个不能对任何人透漏的秘密。”

“如果原司令在商家出了任何事,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明白吗?”

“我明白小姨,我会把原司令的事情烂进肚子里的。”柳从今眉眼低顺,很是听话。

“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

解决好柳从今的事情后,叶翎又单独联系了原来。

“原司令,从今虽是我看着长大的外甥,但我还是希望您日后凡事多留一份心眼。”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就将余独白调去当您的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跟在您的身边。”

叶翎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但其中含义并不难理解。

“商则呢?”原来对此不算太意外。

“我会在小则返校的时候另外再派一个保镖给他。”

叶翎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原来也没什么好推拒的了。

只不过这个决定才定下没两分钟,本该美美沉醉于梦乡的余独白,竟已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原来房间门口。

他如此高效的行动力,属实让原来惊了一把。

“原司令,今后多有打扰了。”

“明日可能得麻烦您对我开放一下房间的数据,以防万一。”

“那么,如果没有什么其他吩咐的话,我在此祝您好梦。”

余独白声色低沉喑哑,眼尾还残留着一丝没有完全散去的倦意。

可即便是半夜遭到强行开机,他仍神色温温,态度恭敬。

“好。”

--

第二天清早,商则的鬼吼鬼叫几乎穿透了整栋商家住宅。

他一回忆起昨夜勇猛灌酒的自己,就忍不住崩溃地揪着头发哀嚎出声。

“你怎么了小则?”

柳从今披着黑色睡袍,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玉白色的胸口一片好风光。

“完蛋了完蛋了,表哥我要完蛋了!!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喝了他的酒,我肯定会被——”

“会被怎么样?”循声来到二楼的原来优哉游哉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余独白。

“当然是会被.....不是?原司令你怎么下楼了???啊表哥,表哥这人她,她,表哥你听我解释——”

“小则你别急,我昨晚就见过原司令了。”柳从今将散落下来的发丝勾至耳后,淡定打断商则。

“噢噢,你昨晚就....不是?你昨晚怎么见到她的???”

“当然是趁你喝醉,偷了你的光迅表,故意上三楼来找我的。”原来先柳从今一步接了话,在对方瞬间冷淡下来的视线中,回以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哈???”商则脑子要爆炸了。

“原司令真爱开玩笑。”柳从今冷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商则的肩膀以作安抚,“昨晚的事情纯粹都是意外,我等一下再好好解释给你听,你也不用担忧太多,小姨已经知道了。”

商则:“......”

商则:“完咯。”

“等等,余独白你怎么一大早就跟着原司令从三楼下来?”发现了盲点的商则为了不显得自己太傻,连忙将话锋转向在场中最好欺负的余独白。

“少爷,太太昨晚就临时将我调去保护原司令了,我从今天起将跟原司令一起住在三楼。”

商则:“什么!?”

柳从今:“哈!?”

表兄弟在同一时间双双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声。

“余独白明明是我的保镖!!”商则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一样,急得直跳脚。

他哒哒哒朝着原来冲过来,伸手就想把余独白拽走,结果却被原来一把摁住了脑袋。

“啊啊啊啊啊你放开我——”商则将双臂挥舞得像两个螺旋桨,拼死拼活往前硬挤。

“放开你可不行。”原来闻到一阵又一阵的酒味飘过来,嫌弃地吸了吸鼻子,“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全身上下臭烘烘的,跟腌了十年的老酸菜一样难闻,谁敢让你这种不讲卫生的臭小鬼靠近啊?”

商则闻言身体一僵,连忙弹开了三米远,鬼鬼祟祟地背着众人偷偷闻自己的衣服。

“yue——”商则没忍住干呕了一声,回过神来整张脸瞬间爆红。

他看都不敢多看原来一眼,撒腿就狂奔向自己的房间,啪一下没了动静。

“嘁。”原来摇摇头,准备下楼去用早餐,一抬眼就发现柳从今的脸色很糟糕。

他百般情绪交织的目光落在余独白身上,半晌后似是自嘲,又似是悲哀道:“看来我昨天犯的错是真的很不可原谅啊,小姨说信我,却特意找了个保镖给原司令,果然,我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柳少爷,太太她.....”余独白不善言辞却心地柔软,见状欲要解释两句。

“我赞同你的想法,赶紧走吧你。”可惜原来的嘴太快了,余独白才刚吐出几个字,她就叭叭叭说出了一连串直戳人心的话,“一大早跟个怨夫似的,演给谁看呢?昨晚上楼占我便宜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又开始当着我的面为难我的保镖,腿断了就消停点好好养伤行不行?”

柳从今:“......”

三番两次张嘴想劝一劝的余独白,听见占便宜这三个字后,默默将嘴巴牢牢闭上了。

原来以往做人做事很少留情面,借住在商家也并未收敛几分性子。

她本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够难听了,柳从今但凡要点脸,之后也该和商则一样,看到她都避着走。

可显然,她还是低估了狐媚子的下限。

不对,什么狐媚子,女字旁的字怎么可以用来当贬义词。

应该写作狐猸子才对,前前后后都是纯畜生。

--

深夜时分。

百无聊赖的原来拉着余独白一起打游戏。

余独白很努力想要给原来一个好的游戏体验,可惜他手笨,脑子转得也不快,次次都输得很惨。

“抱歉原司令,我游戏水平不太好。”

“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太厉害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短板。”原来摆了摆手。

“您说的对。”

“你还真敢顺着我的话捧我啊?你不害臊我都害臊了,总是这么老实容易被人欺负的。”原来失笑,丢开游戏操控器后拍了拍余独白的肩膀,“有点饿了,让陈管家帮忙弄点吃的。”

“陈管家这个点可能在睡觉,大半夜的,嗯,她的手脚会变得不太利索,我去弄就好。”余独白想到陈管家才年过五十就被搓磨到格外沧桑的脸,结结巴巴地将任务揽到自己身上。

“行,你去吧。”原来越看余独白越顺眼,说话都不自觉温和了点。

这完完全全就是她理想中的好手下啊。

参与了几年战争心脏仍旧保持柔软,就算会释放善意,也是基于不违背上级命令的情况下。

难怪叶翎会信任他。

“原司令好兴致啊,半夜居然在打游戏。”

轻佻的声音响起,穿着宽松白衬衫的柳从今悄无声息出现在大厅。

原来瞥了他一眼:“又偷商则的光迅表?”

“讨厌,你这话说的真过分呢。”他柔若无骨地靠过来,气息尽数倾吐在原来的脸颊边,“是小姨主动把通行数据传给我的,她果然还是疼我的。”

“你.....”原来目光怪异地看着柳从今,“你不会真禽兽到对叶翎有什么别的念头吧?讲话怪恶心的。”

“恶,恶心?你说我恶心??”柳从今完美的笑颜裂开一条缝,险些就气得咬碎了银牙,“你别自己思想不干净,看谁都像同类。”

“那你上来找我炫耀这个干什么?你应该去找商成才,我又不会跟你争宠。”原来满脸莫名。

柳从今听到这话心脏重重一跳,硬是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发作。

商则虽然蠢钝,可有些话是真说对了。

原来的嘴如果不缝上,迟早会被她给活活气死。

“原司令,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我明明是来为昨晚的事情向你道歉的。”柳从今双手攀了过来,手指挑逗一般地轻轻划拉着她的身体,“对了,余独白呢?小姨不是让他当你的保镖吗?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擅离职守呢,真是不负责任。”

“你明知他离开了才找准时机偷偷溜上来,你问我他在哪?你是有病吗?”原来将他的手从身上扯下来,那语气,那神态,就像撕狗皮膏药一样不耐烦。

又一次遭到粗暴对待的柳从今终于压不住火了。

“你脑子是有什么毛病吗?就没办法好好说话吗?非得这么夹枪带棒的干什么??”他飞扑过去靠着冲力压倒原来,骑在她身上怒目而视,“我从来就没有碰到过像你这么糟糕的女人!”

“糟糕?我不觉得一个大半夜总是来找人发/骚的男人又会是什么好货色。”原来一头白色短发扑散在黑色的沙发上,眼神里冰冷的情绪就如此这色彩一般极端刺目,“我说过了,我对你没有半点兴趣,你倒不如直接说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也省得再来自讨苦吃。”

“不要总是拿你的想法来揣测我。”柳从今眼底蕴藏着一簇火苗,将妖冶的桃花眼烧出了几分戾气,“我也不信,你真的会对我没有半点兴趣,满嘴谎话的原司令。”

他仰着下巴偏头俯视原来,浓密的睫羽投下一片浓重的阴翳。

柳从今当着原来的面,一点点将衣角从裤腰处扯出来。

他倒是挺特别,解开衣服的方式竟是从下往上,慢慢将两片衣角越分越开,越分越开,直至原来的眼中映入另一片不同的白。

“你是不是有什么被爱妄想症,谁见了你都得爱得要死要——嗯?”

原来将嘲讽拉满的话还没说完,一点圆溜的粉忽然猛地放大,强硬地挤进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疑似杵在发疯边缘的柳从今,白衬衫没有全解开,而是留了领口两三个扣子,故意拽着衣角将原来严严实实罩进去,自己则趴了下去用双手死死抱住她的头。

原来两只手被镣铐束缚着,没办法从两侧伸出来把柳从今扯开。

过分沉闷浓郁的花香味令她有些头晕目眩,双手用了狠劲抓住柳从今的腰往外推。

“柳从今,你发什么神经!”

原来闷重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不断地用舌头将东西往外抵出去。

奈何柳从今却是铁了心折腾原来,即便腰被抓得青紫也毫不在意。

原来越躲,他越是追着喂,到头来一个逐渐没了声,一个却如同变态般发出奇怪的动静。

柳从今脸上泛着绯红,眼神堕落又危险。

靠蛮力的话,他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就只能选择这种怪异的方式去羞辱原来。

一想到原来看向他时略微厌烦的表情,现在被挤压得消失不见,那张讨人厌的嘴也被堵得发不出声音,他就好爽,爽得骨头都酥了。

回过味的原来心情很复杂。

她不能违背原则轻易伤人,只能狠嘬一下,让那个作威作福的人猛地一颤,将她又抱紧了几分。

搞不懂,他们B区人感觉是真有病。

正常人的报复手段不是痛殴就是互砍,柳从今居然把自己喂出去了。

原来起初坚定的念头有点动摇了。

这么癫的人,那群老东西真的敢任用吗?

“原,原司令,柳少爷,你们,你们......”

端着美食匆忙上楼的余独白震惊地看向交缠的二人,眼神震惊到了极点。

玩得正不亦乐乎的柳从今,闻声眼尾闪过一抹晦暗。

趁着对方的钳制松懈下来,原来忙不迭将脑袋从衣服里探出来。

她朝着发怔的余独白一脸委屈地喊道:“余独白,快,快救我,我被人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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