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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以权压人(1 / 1)

原来:“......”

原来:“你认真的吗?”

快要烧冒烟的余独白顿了一下,似是终于知羞了一般,微微偏过脸去。

即便如此,他也没忘记点点头。

这回轮到原来开始不吭声了。

她发现这商家人都很有意思,前有一个缺了半斤脑仁的菜包少爷,又是挑衅,又是跟到浴室,又是在餐桌上明目张胆地盯着她。

后又有一个看似性格沉稳的保镖,明面上对她的态度恭敬到了极点,说话做事却总带着几分他自己察觉不到的亲近,甚至是无底线的妥协与纵容。

一个两个都不守男德反复越线,心思昭然若揭。

可到头来他们却装得满脸无辜,将被挑动的原来衬托得像个流氓。

原来之所以能察觉到,是因为这种情况并非偶然发生,从很早以前在她身边就屡见不鲜。

在历史长河中,军营里女与男的比例总是过分失衡,再加上男人酷爱抱团,女人的话语权便更少了。

因此当原来这个异端高调出现,不顾一切疯狂夺权,等同于直接给小心眼的男人们来了个迎头暴击,气得他们一个个暗地里将她祖宗十八代都骂穿了,甚至是不遗余力地给她造一堆谣。

可即便如此,只要她过硬的实力摆在那里,风言风语就破不了她一点防,反而有数不尽的漂亮男人半夜争相爬床。

但.....他爬就爬吧,晚上关了灯摇得跟狗似的,白天一出门就说原来耍流氓,以权压人。

他大爸的,她这条件她用得着耍流氓?就算她身上军功减半,当场退役回老家,光是洗把脸站在大门口,想给她生孩子的男人都能从A区排到B区。

无奈旁人就是要忽略摆在眼前的事实,偏信一个爬床男情非得已的谎言。

但凡性别调换一下,原来变成带把的,爬床的变成女性,旁人都得哇哇夸原来风流多情有魅力,转头将爬床的那个骂成下贱胚子。

可惜原来不带把,而且原来还不好惹。

于是风流韵事成了以权压人,原来个正经人成了死流氓,爬床男则收获一句【委屈你了兄弟】。

服了。

不过搞笑的是,原来流氓的名头打出去后,爬床男竟只增不减,几乎夜夜骚扰。

女副官为此愁得很,明里暗里苦劝她半夜少开门,以免名声被败坏干净。

听见这话的原来,是真委屈了。

然后她比了个耶。

“我长这么大就睡过两个男的,我发誓。”

女副官看了眼原来,敷衍地呵呵一声。

原来:“......”

说出来很多人可能不信,之前有个不要脸的骚男主动围着她跳一个小时艳舞,她闭着眼看都没看,结果第二天就有人煞有介事地宣扬,原来又又又强迫了一个良家夫男。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这种破事几乎周周都有,最后谣言越传越广,无论原来再怎么解释,她也只能一点点坐实被有心人虚构出来的下流形象。

“要不....你抓一个出来杀鸡儆猴?或者努力澄清一下?”女副官提议。

“澄清个屁。”原来一向不推崇逃避,天生就喜欢迎难而上,“用桃/色故事去压垮一个女人是他们惯用的手段,如果我这时候百般避嫌,那就是正中他们下怀了。”

“要我说,我就得不要脸到底,反正横竖我又不吃亏,哪怕他们嚼舌根嚼得上面都知道了,那又怎样?仗是不是得靠我打?兵是不是得靠我练?只要我根基稳,他们玩什么脏的都白搭。”

“那.....”女副官有点被说动了。

“那当然是将以权压人贯彻到底咯。”原来耸了耸肩,语气无奈,表情却隐隐兴奋。

做下决定之后,原来房门也不关了,窗户也大敞着。

虽然仍旧没有实战,但她已经不再是一副寡情冷漠的样子,偶尔兴起了也会动动手,将目的不纯的爬床男欺负得双眼失神,涕泗横流。

她摆烂得彻底,流氓演得炉火纯青,在男人堆里的名声越来越差。

可与之相反的是,她夺权的手段却越来越强硬,往上升的速度越来越快,地位也越来越难撼动。

好像就那么一眨眼的瞬间,某些东西就被她轻易改变了。

曾经虚情假意的人忽然都如同飞蛾扑火般,拼死拼活只为求原来多看他们一眼。

因为在战场上肃杀无情,浑身沾血的她,深夜会褪去满身寒意,用戏弄的语气在他们耳边轻语。偶尔心情好了,就温柔地将他们抱在臂弯轻抚,心情不好了,就粗暴地抓着他们的头往下方压去,眉眼凉薄又残忍。

如此阴晴不定又多情的她,仗着权利光环盛大,将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的套路玩透,硬是迷得一群人走不动道,半夜爬窗都得开始排队。

对此,有人不满,有人大叫,有人告状,可闹了半天愣是连原来一片衣角都伤不到。

一次次落败,最终逐渐导致大部分人都开始默认——原来花心滥情怎么了?那些男人都是自愿的啊!反正又没有影响她上阵作战对不对?她为民众拼命,压力大睡几个男人发泄一下怎么了?有问题吗?没问题啊!

啊?你说什么?她玩完了却一点好处都不给?太过分了?

过分?哪里过分了?刚才不是说了吗,那群男人都-是-自-愿的啊!

什么叫以权压人?这就叫做真正的以权压人。

只要原来手里有足够多的权势,并懂得如何去运用,那她就可以慢慢扭曲掉旁人的认知,将错事转变成她胸前的一块勋章,就算她没有任何道德可言,也顶多落个作风一般的评价。

这招可是她从某些男人那里学来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好用。

唯一的坏处就是演着演着,一些坏习惯就改不掉了,比如爱欺负人之类的。

明明早些年的她可老实了,若是遇到商则这种爱作死的,是真的会动手打一顿。

而余独白这种情绪内敛的,她搭理都不会搭理。

哪像现在啊,她改变了对情情/爱爱的态度,变得更游刃有余与随心所欲了些。

因此面对主仆二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她有兴趣了就玩一玩,没兴趣了眼皮都不带掀一下。

原本余独白并不是她感兴趣的类型。

奈何他用这么一张硬朗的脸说出那么卑微的话,实在是过分养眼又悦耳。

她没道理委屈自己。

“既然你都点头了,那我再废话就是我的问题了。”

原来笑了一下,伸手拽住余独白的领带,如同他刚才举着导录口一般,举到了他的唇边。

“来,咬着。”

余独白听话照做,薄唇下露出两颗皓白犬齿,乖乖地将领带叼住。

见他如此配合,原来轻轻挑眉,而后猝不及防将他左边肩膀上要掉不掉的西装外套挑落,手顺着外套与衬衫间夹着的阴暗空隙探进去,从他的肩膀一路轻抚到后方的腰际,将起伏流畅的肌肉感受到底。

背部练得不错啊。

不愿意复役真是太可惜了。

原来一边摸一边暗道。

她看了眼被迫封口的余独白,发现她还没有多少动作,他便已经眼神微软,流露出几分脆弱出来。

他可能真的很热爱现在这份保镖工作,所以才会将黑西装打理得一尘不染,板正整齐地穿身上。

可惜原来蛮横的摧残,让那份整洁出现了难以修复的裂痕,褶皱不仅爬满了西装外套,他清晨一丝不苟系上去的领带也被他自己咬在了嘴里,任由口水濡湿廉价的布料。

他本是高大的,强壮的,凶蛮的,理应为了颜面而跟原来大打出手的人。

现在却乖乖低顺着眉眼,将腰身弯折,肌肉放松,以便原来能玩得更尽兴。

一看就是服从性极高的人,由内到外都乖得过分。

感觉就算被顶得撕裂,乃至流出血,他也会咬着牙默默硬抗。

原来双手间的限制不小,弄不来什么大开大合的动作。

松散的黑色链接随着她移动的双手蹭来蹭去,冰冷的金属与渐渐升温的身体紧密相贴着。

这滋味不太好受,原来从他隐忍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

可那又怎样。

“虽然在这种气氛下很突然,但我还是想最后问你一次。”原来声音冷静,动作却野得很,她用粗糙的指腹压过鼓鼓圆坡上的一粒种,将深深扎根于土壤内的种子反复揉捏拔扯,疼得对方不禁一颤。

“你真的不想复役吗?”

一天之内抛了两次橄榄枝,原来对他的欣赏绝非作假。

毕竟有些觉睡了便过了。

有些听话的手下她却能照拂到死。

只要不是死恋爱脑,任谁都知道该如何做选择。

迎着原来探寻的目光,余独白迷离的表情倏地裂开一条缝,流露出少许格格不入的痛苦。

他黑沉沉的眼睛里映着一颗光点,光点里盛着原来的身影,起初清波熠熠,如今鸦黑一片什么都没了。

原来注意到他双颊轻抖,刻意将领带又咬紧了几分,显然是想借此逃避回答。

她搞不懂。

点头或者摇头有这么难吗?

“我不会问你原因,我只需要你——嗯?”原来一向是追求效率的人,因此并不打算将这个问题重复上第三遍,坚持让对方现在就给个答案。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余独白为了让她打消这个念头,竟主动握住了她的手,求着她触碰自己。

心情杂乱的余独白没有办法考虑太多,他笨拙又青涩地解开衬衫正中间的那颗纽扣,当着原来的面将胸口前的衬衫扯出一道正好容许一只手伸进去的口子。

他握住原来的手,带着几分恳切,毫不犹豫地放进了口子里。

感觉有点冰。

余独白额角的热汗却滴了下来。

原来看着他羞到想死却拼命忍耐的模样,终是把话咽了回去。

不开玩笑,她的手放进去的瞬间,就像硬塞进了某个逼仄的小夹缝一样,进退两难,同时也像落入拥挤的人潮,肉与肉严丝合缝地贴着,稍微屈起手指都像一种性/骚/扰。

“你.....”

纯白衬衫前五道手指的痕迹太过晃眼,让原来再一次说不出来话。

她努力往下压了压,强大的回弹力却又让一切重归原本的轨迹。

余独白从喉咙里憋出了声轻哼,望着她的眼神像浸过水,闷闷的,湿湿的,软软的。

“你还挺.....会藏的。”原来一语双关,手终于肆无忌惮了起来,“晚上要不要来找我?嗯?”

余独白刚要张嘴,猛地意识到自己还咬着领带,便又急急忙忙合上。

“把领带松开,回答我。”

原来将领带抽走,质地发硬的边角狠狠磨过余独白的唇角,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毫不在意这点不痛不痒的小伤,只顾着第一时间张口回答:“我.....”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惊恐的男声出现在三楼入口。

原来眼皮一跳,不用转身都知道来人是商则。

有机会的话,她真的得把这小子吊起来打一顿。

高高兴兴领了任务上来找人的商则,瞠目结舌地看着待在角落里的两个人。

如果,如果他没有眼花的话,原来的手居然.....

“我们在干什么?”原来面不改色地把手收回来,贴心地将余独白的衬衫扣子扣上,并帮他把变形的西装外套重新拽起来穿好,“我们在交流锻炼心得啊,因为我太好奇余独白日常是怎么把身材练得这么好的,为了近距离感受他实际的锻炼成果,我就干脆上手摸了一下。”

“我们之间很纯洁的,你千万不要想太多。”

她欲盖弥彰地添上最后一句话,直接给余独白吓得心脏漏跳一拍。

就她这敷衍的态度和拙劣的说辞,即便是再不熟悉她的人也能清楚意识到,她这完全就是在鬼扯。

“噢,原来是这样啊。”得到解释的商则点了点头,神情恢复成常态,什么特别的反应都没有。

“嗯....嗯?什么叫原来是这样??”

正准备吵一架的原来呆住了。

余独白则默默掐住了眉心。

“啊?我又说错什么了吗?呃,难道是我出现得不太凑巧,打扰到你们交流了?那,那我走?”

商则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他口中说着要走,两只脚却挪都不挪一下。

原来:“......”

原来:“没事,你没做错什么。”

旖旎心思消散彻底的原来,看着一脸懵懂的商则,哑然失笑。

她本来还以为商则是脑子有问题,没想到只是单纯缺根筋。

这种傻乎乎很好骗的小少爷,在外面可是很受人渣欢迎的。

因为只要把他哄回家,就既能花他钱,又能睡他人,外头还能再养十个小的不被他发现。

实打实的好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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