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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蹲守(1 / 1)

白思前本还想再假装一二,但没曾想司翡却是笃定他压根就没晕,索性也就不装了,睁了睁眼,见院中原是有那么多人,也是吓了一跳。

他与院中人四目相对,觉得自己是进了“狼窝”,他回头看司翡,不解为何这院子里那么多男的。

司翡挑眉,“你不就是想进这院子里一探究竟吗?现在满意了?”她示意墨声走上前来,“你就是在院周边瞧见他的?”

“嗯。但我觉得他应该蹲守有些时间了。”

司翡点头,看还坐在地上的白思前,“大过年的,你不在白府待着,瞎跑什么?”

这语气像极了他姐,他眉眼上挑,瞧着司翡的做派,觉得她与他姐和该认识认识。

他自然也不会坦白是跟了司给一路,跟到这个院子里来的,他姐可能现在还在街上逛呢,哪有时间去理他……

“我瞧着这院子气派,不知是哪府人家的,就在院外瞧了瞧。”

“要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还以为你是盗贼呢,瞧着气派就要在院外蹲守啊?”司翡敲了敲他的脑袋。

这招是他姐惯用的,但现下打他的是当朝的六公主,他也没办法像对他姐一样“无能狂怒”,只能自己受着。

司翡并不想为白思前耗费太多的时间,扯上的的领子就想把他往外带,温弦识趣的在一旁帮司翡将门给打开了。

只他一打开门就见一紫衣女子站在门外,愣是把他吓了一跳。

白思前见站在门外的白诺已暗暗恍开了眼,有些心虚。

“好啊,白思前,让我好找,原来你在这鬼混呢?”

鬼混?

白诺已显然还没发现是谁拉着白思前,当她意识到的时候也是一恍惚。

“六公主?”她的眉眼跳了跳,她的弟弟什么时候和六公主那么熟了?

而且这满院子里的男人是什么鬼?

白诺已眼神中有惊诧也有好奇,司翡不闪躲,将白思前往前推了几步。她想这不亏是姐弟倆,都能寻到这处也算心有灵犀了。

不过司翡对白诺已的态度就比白思前好多了,“白小姐好。”至少她也不会怪罪她冒然在院外等着。

白诺已向司翡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司翡在心中觉得她是老熟人,自也不会觉得她这样很唐突,理所应当的就上前了。

“你养着一院子的男的啊?”

白诺已眼神中是有些敬佩之意的,当然还有八卦的意味,司翡瞧出来了,但没点破。

她看了看院子里的那几人,心想其实按白诺已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索性点了点头,反正她也不能坦白了说是养了一堆“信使”吧……

她想歪了,反而她还不用解释那么多。

白诺已会意,本不想再打搅了,但忽想起某事,正色的同司翡道:“祖父来信说,很感谢你送他的剑,他用的很顺手,那剑还阴差阳错的保了他一条命呢。”

白与归写信来,也不是特地为了感谢司翡的,只是在信中掺杂了几句,且他还在信尾说,不出三月便可归京。

司翡听及此有些晃神,她给他的剑,保了白与归老将军的命?

她的神思好想被打断了一下,有片刻的耳鸣,前世的记忆与今世拼接勾连了起来。

白与归老将军的死讯应是在他出征一个半月后就应该传来了,她依稀记得就在大年前几日,而现下来信平安,也就是说,有些结局已经改变了……

她的唇角不受控的弯起又平复,她看白诺已的眼神有些欣然,她在为她高兴,既然这么说,她的祖父会平安归来了,她先前的不安与愧对也有了安所,她是做了一件好事了,是吗?

白诺已见司翡的神情微变,失措的一瞬,就感到身躯一暖。

她被司翡一把抱住了……

“太好了。”

她悬着的心落下,没有人知道她前段日子里的不安,她没有人能诉说,其实知道太多事也不好,但如果一切可以有变数,那她知道的其实也不多……

白思前与其他人见她们二人莫名其妙的抱在一起,也是一怔,她们像极了久别重逢的友人。见此,白思前撇嘴。

他就说嘛,她们俩肯定瞒着他先认识了,他姐也开始有事瞒着他了,这领他唏嘘。

所以,他在回去的路上还问白诺已,她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刚吧,反正祖父寿宴上是第一次见面。”

啊……

这年司翡过心满意足,且前线的喜讯已经传到圣上耳中。

拿下敌军将领首级,我军势如破竹,不肖三月即可归京。

司又雪听闻此事,也不知自己是何心态了,既如此,那也不用和亲保城了吧,那她那梦……

“公主,梦是反着来的。”

她的侍女与她说到,司又雪闻言也暗暗庆幸起来,好在没和父皇提起要嫁苏辞的事宜,但司翡那……

算了,她应该也不会在意。

……

司翡休闲了半月有余,付名那处可是派了人来,求稿,司翡将那人传话说不急,事事有变了,手中现存的稿,还需好好改改,好在给付名的稿子也才写至边关祸起的完结。

虽然结局有变,当大事的首出还是一样,既然得胜归,那么割城与和亲呢?

司翡的眉头皱了。

不会变,只是这回不再是我朝……

是它国割城,是它国请求和亲讨安,是白将军给本朝争来了荣耀,只是前世与今生有所颠倒,但她幸见此般,心感泰安。

于是乎,需改的也只是了了,她只是将信给了温弦,让温弦给付名。

付名收到信,见信上写。

事事有变,事事不变。

什么意思?付名不懂,但冬柏的到来也是打断了他的思量,说是有人找。

谁能找到他头上来呢?

“说是前段日子发的那本《天机》他看了,有许些东西他想问。”

冬柏也有疑,自从付名让他将那书拓印了,就怪事不断,现在却只接要找上头的人了,但那人一看就来头不小,冬柏也不好直接回绝,要想问过付名的意思。

付名早知有这日,他还挺庆幸有人能知书中所写多有隐喻,看来是有些脑子的。

想来也莫名想见见此为何人,便也上前去见了。

去了书阁暗庭,瞧见来人玉饰锦衣,淡蓝长袍加身,只君子服饰于他身上不觉他是读书之人,到觉他身上有跳脱之气,是个朗朗少年郎的模样。

“苏辞。”

他直报了自己的名讳,也不怕付名猜忌。

“你是苏丞相长孙—苏辞。”

付名有些紧张,他那里接待过这样的贵人。

“先生不用紧张,我只是好奇这书明明是在边关祸未前写的,怎么能刚好隐喻到这件事呢?”

苏辞那时看见也是一惊,他也是无意间看见的,只那是边关之事他还半点不知,当时虽看出了书中的暗示,可他也只当是写书人故弄玄虚知举,直至白家出征突然,他才暗觉不对,且书中也暗示是父子齐上阵。于寿辰日,一年老,一中年……

事发时想起,足让他后背发凉,若是故弄玄虚之举,怎会将此事暗示的如此细化,莫非是皇帝写书不成?

那显然不可能……

所以他想前来一问,但不知付名能否透露……

“可否告知我写书人的名讳?”

付名摇头,“贵人,我行商讲信,答应过那人不可透露其身份,所以望贵人恕罪,在下实不能告之。”

苏辞一早便知是此结果,便也不想缠问,像这般知天机之人,怎么会透漏他的身份?

“无妨,日后只要有此书的消息,给我寄上一份便可。”顿了顿,“莫要与他人说我来过此去。”

付名知晓规矩,定是守口如瓶。

只这时付名手底下的人前来传消息,那人也只头头在接待贵客,可事急他也不好耽搁。

付名见状也只好抱歉上前一听,那人凑到了付名耳侧,悄声说:“送信的又来了,且说要你当场回复呢。”

付名对下头的人说过,将司翡那头送来信的消息当成第一要事的,所以这人才不等付名将事聊完就来打扰了。

付名心下暗叫不好,他的视线在苏辞身上一掠,但求他们不要遇上。

也是不巧,因这次事急,司翡不想耽搁,就叫了墨声来传递消息了,她想反正也是见过面的,无妨。

谁能料到苏辞会在此处,他可是见过墨声的,不过好在付名这人心有打算,就算不是司翡本人来,他也不会让送信的人身份透露的。

“贵人,嘱托我定是不忘。贵人现在还有什么事吗?”

苏辞知他应该是手头上有事了,也不便叨扰,“无事,叨扰了。”他留下一锭金子,当作酬劳。

付名先声感谢。

只苏辞转身离开了暗庭,来到正头迎客的地界,只没曾想一个黑衣男子与他擦肩而过,像是要往暗庭走。

苏辞的眉头一皱,心下起疑,那人走的快,眉目他没看的太清,但也觉似曾相识,他应该是在哪见过的……

但他一时也想不出,索性就开口问了。

“兄台,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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