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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三哥(1 / 1)

一连几天,容乔都有些低烧,这可把梁钺愁坏了,除了让赵立文日日来盯着看着,又从国内空运回了一堆珍贵补品,算上库房里没动的,都快堆成一座小山。

“赵立文什么时候改学中医啦?”

容乔看见那一碗熬的乌漆嘛黑的药汁就想吐,凑近闻了闻,“里面是不是加臭鱼罐头了?怎么闻起来又腥又苦的。”

梁钺这些日子白天连集团都去的少了,有一半时间都在家里陪着她,后头寰亚亚太区的高管和六个秘书都等着给梁钺汇报工作,男人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给她搅着加速降温。

“啧,瞧你说的,这是药,药里能乱加臭鱼烂虾吗?中药哪有不苦的,我问过赵医生了,你现在动不动就感冒发烧就是免疫力太低,中医讲,叫气血两虚,这方子是我在国内托人找的,人家祖上是御医,专门给太后看病的,给你瞧刚好,先喝一个月调理调理。”

这东西还要喝一个月?

“我不要,闻起来我都想吐了。”

她不信太后闻见会不吐,容乔才不买账,扔下抱枕要走,被梁钺拉住。

“祖宗,当我求你了行不行,你这每天下午就低烧一回也不是事儿啊,你难受不说,我也得心疼死,就这一小碗,咽下去撑死三秒钟的事儿。”

“呕...”

碗刚凑近,容乔那表情就要吐了,她赶紧推开:“快拿开,我要吐了!”

“不是,宝贝儿,有这么夸张吗?”

梁钺还不信,自己端近了闻了闻:

“——呕!”

他连忙捂着嘴,容乔瞪他:“你看!你明明自己闻见都想吐还让我喝!”

“那我这不是没病吗。”

“反正你自己都嫌恶心,那我也不喝。”

她不讲理,梁钺也没办法,作势端起碗。“成,我喝,那我先喝了,一会再吐给你,成了吧,要恶心咱俩一块恶心…”

容乔“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滚啊,恶心不恶心…”

梁钺也跟着她笑了:“宝贝儿,乖,就这几口的事,眼睛一闭就咽下去了,对你身体好的。”

不是她不喝,是那碗药总让她忍不住抗拒,灵兽也有本能的天性驱使,容乔撇过头。

“我就知道你想我一闭眼算了,你好一个人回国去逍遥自在,不用麻烦理我管我。”

“你看你看,又掰我文儿,我什么时候说不管你了,行,我是没辙了,那边压的事太多了,我让你三哥来治理你。”

梁钺见他哄不行,集团里一大堆事又都等着他决议,他干脆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我才不怕呢,你打,三哥在国内,就是坐火箭来也没那么快。”

亚太区的高管还在纳闷女孩口中的‘三哥’是谁,他怎么记得他在饭局上也听谁茶余饭后的提过,这位常年被老板养在纽约的女孩似乎只是个来自国内贫民窟的孤儿...

他正思索着,没想到电话一通,门外就响起铃声,高管顺势一看,小客厅的门被一道凶猛的力道扑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令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中海集团的老总周连旭!要知道,如果说在京市没几家能和梁家齐名的,那周家绝对算其中之一!他竟然是容小姐的哥哥?

不,这不可能吧!最关键的是,为什么周周周周、周总手中还牵着一头美洲狮!

“怎么,刚来就编排我,来你这儿三哥可用不着坐火箭。”

俊肆男人拽了下手中的牵制,散漫开口。

“咪咪!”

容乔满脸惊喜,被叫做“咪咪”的美洲狮看见容乔也兴奋的不得了,挣脱开周连旭的牵引就朝着容乔扑了过来。

高管就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也没见过野兽吃人的场面,差点一个背气儿吓晕过去,幸好被身旁梁钺的秘书扶住。

“王总,没事的。”

高管再一看,可不是,自家老板和中海的周总跟没事人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等猛兽扑上去了,想象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

美洲狮一双大爪子扑倒沙发上少女,就像一只思念主人的乖猫一样,不停地用它毛绒绒的巨大脑袋拱在女孩的脖颈,舔舐她的头发,一人一兽看起来就像阔别已久的玩伴在亲昵玩闹。

“哈哈,好痒,咪咪,停下,好痒。”

容乔笑个不停,梁钺伸手推了一下美洲狮的大脑袋。

“行了行了,舔一下可以了。”

美洲狮不满地呜了一声,但在梁钺淡淡的一个眼神下,也只能很是怂包的放开女主人,乖乖趴在沙发上,蹭着少女的手臂表达思念。

容乔抱着咪咪的大脑袋亲了一口。

“三哥,咪咪的腿恢复好啦?”

“差不多了,谁叫它也不看看多高就往下头蹦,后续还要康复,康复师我带回来了两个,他们熟悉咪咪的情况,这一年就让他们照顾它。”

咪咪还是容乔刚来纽约那年周连旭送给她的。

当时她受伤严重,每次换药都疼的生不如死,周连旭许诺她撑过一次,就送她一只小猫,后来许诺的太多了,梁钺打死也不同意把庄园变成上百只猫居住的驻扎地,周连旭就索性送了容乔一只大的。

咪咪年前不小心摔断了腿,手术只有中东的一家私人医院能做,加上康复期,足足有大半年没见,昨天周连旭才给它接回来。

容乔去看咪咪受伤的左腿,为了方便观察,手术伤口处剃了毛,长长一道伤疤很吓人。

“下次不能乱跳啦。”

猛兽很会撒娇的呜咽一声,但它体格太大,尾巴不免扫到了梁钺,梁钺还没做声,咪咪就狮躯一抖,尾巴飞速的蜷在了屁股底下,紧紧窝到了容乔那边。

“刚好你来了,这碗药你看着她喝了,这几天她一直有点低烧,我让她喝她死活不喝,我公司那边压的事情有点多,得回去处理一下。”

梁钺把药碗递给周连旭。

周连旭接过来,本来是答应,但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低头闻了闻。

“这什么味儿啊,你里头放蝙蝠屎了?”

“滚你的,你没事干了是专门飞过来拆我台子的?”

“行了,你走吧,我盯着她喝。”

梁钺点头,一众高管和秘书自然是跟着他,外头的车早就在等着了,周连旭端着药碗,盯着里头黑漆漆的药汁,眉头紧锁。

“乔乔,你往哪儿走啊?”

刚带着咪咪溜到门边的容乔被抓个正着。

“啊,呵呵,三哥,我去送送梁钺…”

“回来,他车都没影了,平常也没见你送过一回,这会儿倒勤快了。赶紧来趁热喝了,你老公能弄来让你喝的肯定是好东西。”

完了,跑不掉了。

容乔沮丧地走回去:“三哥,你怎么突然来啦?来找明芝姐?”

“她在纽约?她不是去东京出差了吗?”

“呃...”

容乔反应迅速:“对!我这记性,明芝姐是在东京出差,她昨天还给我发照片来着。”

周连旭挑眉:“真的?”

“当然是真的!三哥,不是我说你,你跟明芝姐都在一起多少年了,怎么还疑神疑鬼的呢,明芝姐家里情况你知道,那是群狼环伺,她正要拼事业呢!我跟你说,你这样可不好,有失正牌老公的风度!”

“牙尖嘴利的,我能让她吃亏?那帮不入流的东西,他们敢抢你明芝姐的,我让他们怎么抢的怎么双手捧着还回来。”

容乔十分赞同的点头,同时又挪开脚步。

“那我去给明芝姐打个电话啊,转达一下三哥你的爱意。”

“回来,我跟你明芝姐的爱意不用你转达。”

周连旭都不用看她,抓着她的后脖领就把人给拎回来了。

“我怎么听说你又离家出走了?”

“........”容乔撅起嘴:“梁钺这人怎么老告我黑状啊。”

周连旭拍了下她后脑勺。

“你知不知道给我们急成什么样了,我都没敢跟你明芝姐说,让她知道了,你看她骂不骂你,这么大人了,净天儿干点不着调的事,雇那么多保镖给你全当摆设的?”

“三哥,您就行行好吧,这事梁钺已经骂过我了…”

“他骂过顶什么用?三哥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怎么骂你的,骂两句哄五句的。”

“哪有…”

“还没有,这些年但凡他有一次能真的舍下心教训你,你也不会把离家出走当饭吃这么勤,一年一小走,三年一大走的。”

好吧,她离家出走的次数确实有点勤,但她这不是有正事要办吗,再说了…

“我也没有很经常啦,最多也就是...咳咳,一年一次?谁说他舍不得了,他每次都骂我好凶...”

“凶?你见过梁二真凶起来的样子吗?”

周连旭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梁二对你就是纸老虎一个,他那脾气,真要发火,不用十分,两分都能把人吓得恨不得这辈子没出生过,对你,你掉两滴泪,就给他心疼的恨不得替你受了。”

“三哥,你这叫偏心他…”

“我偏心他?”周连旭伸手揉了把容乔的脑袋,“三哥是怕你把他气死了,那往后谁掏心掏肺的惯着你,傻瓜。”

“哎呀,你把我发型都揉乱啦。”

容乔拨弄着头发,周连旭挥了挥手,门外几个西装侍者走进来,为首的经理戴着一尘不染的白手套,打开保镖手中精致的首饰盒。

“你知道你生病了不舒服,这是荣利合春拍的翡翠首饰,一套的,帝王绿,我看见了就知道你肯定喜欢,给你压压惊好不好?”

一套翡翠贵气逼人,质地冰润起莹,翠色清透宛如天池,最重要的是,容乔认出这竟然是产自她的家乡翠云峰的翡翠。

“我好喜欢!谢谢姐夫!”

“鬼丫头,哄得你高兴才知道叫姐夫。”

容乔欢喜地挑着其中的戒指戴在手指,周连旭的目光则落在女孩手腕上戴着的一支细圈的白玉手镯。

对比拍出三千五百万港币的翡翠戒指,这只白玉镯倒有些不起眼了。

容乔注意到周连旭的目光,她抬了下手腕。

“这支白玉镯我戴了好久了,之前我跟梁钺说想换掉,明明他还给我买了那么多首饰,可他不许,他说这是我们的定情礼物,那怎么只我一个人戴,他不戴的?”

容乔又试着脱了一下。

“现在都取不下来了。”

“别取,好好戴着。”周连旭收回了目光,他把那碗药端过来。“好了,这下一点也不烫了,赶紧喝了,再凉药效就差了,到时候咱俩得一块儿挨他的骂。”

寰亚的海外分部,位于纽约曼哈顿商区,斥资数十亿美元建造的大楼宛如利剑般直插云霄,甚至可以俯瞰整个中央公园的风景。

宋俞抱着一摞文件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他是梁钺的第一秘书,通俗的说,是梁钺所有秘书的头儿。

梁钺作为一个超万亿商业帝国最年轻的掌权人,他每天行程的繁忙程度曾被国内一家财经杂志报道过,那是绝对可以用“变态”一词来形容。

位于国内寰亚总部的秘书办常年维持在十到十二人的队伍,只有这样,才足够跟得上梁钺那简直堪称变态到极致的工作强度和节奏。

就说宋俞吧,一路来都头顶着超级学霸光环的卷王之王,从高考状元到世界TOP3的全奖留学,他跟了梁钺五年,但他心中对自家老板的佩服程度犹如黄河之水,只能用“与日俱增”来形容。

不说每天寰亚要处理的事务就足够让人望而却步,老板一年中还总有小半年的时间都是要在纽约陪着容小姐度过的。

说到容小姐,那是宋俞最佩服自家老板的地方。

梁总这男朋友当的,简直可以称得上当代老公的绝对楷模了,财力这块儿不用说,只看容小姐的首饰就多到足够开几个顶级珠宝展览的,关键是最近还很流行的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对,情绪价值!宋俞从没见他们梁总掉过链子。

就像刚才吧,有时候宋俞会生出一种诡异的错觉,是不是容小姐给梁总下什么蛊了,让梁总这么甘之如饴,死心塌地的,这么多年,那容小姐就是老板捧在掌心的宝贝,从没变过。

这在他们这些顶级豪门里可太少见了。

“梁总,这是嘉芯科技前三季度的业绩报告,目前在智能穿戴设备领域,我们的市场份额已达到了35.9%,在迪那的三期建设工程已拥有2家研发中心,7家制造工厂,投资总金额达200亿美元,张总向总部申请,计划未来每年追加投资10亿美元….”

宋俞不会被偶尔茶歇处听来的八卦占据太多时间,他语速飞快地汇报着,梁钺今天似乎耐心不够,笔下唰唰把其余的签完了,将文件递给他。

“告诉张诚,这些数据我在他上一任离任审计时都看过了,不用他讲,我只关心他能给寰亚带来的效益,如果今年嘉芯年报的营收和净利润达不到双增长,就让他退位让贤,把机会让给年轻人算了。”

“我知道了梁总。”

“出去吧,没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

“是,梁总。”

宋俞走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微小的打火机声,像摩挲着人耳膜打的,他记得梁总从不抽烟的。

鬼使神差的一回头,就看见他们梁总一手拨出了内线电话,另一只手就扣在还没熄灭的打火机上。

幽幽蓝焰被锁在掌心,而梁总却好像丝毫感受不到灼烧和痛楚一般。

“怎么?还有事?”

宋俞猛地回过神,再一看,那只点火器就扔在桌子上,根本没开过。

“对不起梁总,是我听岔了。”

梁钺也没有追问。

“出去吧。”

宋俞赶紧退了出去,关门后,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看来最近工作真是太累了,都给他累出幻觉了,加人手,真得加人手了。

办公室内,随着火焰熄灭,四周布下结界,一道身影从虚空中踏出,是个身形清瘦的少年。

少年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夹着一个笔记本,只是一张脸色惨白的吓人,让人忍不住联想起老式恐怖片里那些被赶着蹦蹦跳跳的东西。

“这些天冥界怎么样?”

“回殿下,七十二司各司其职,一切如常,由您直属管辖的狱海境内大部分时间风平浪静,平均气温四千五百摄氏度,超十二级大风维持月余,上个月地震三次,其中一次导致外围的结界出现三厘米破损,已经组织后勤部加急修补…”

梁钺吸一口气:“你能不能给我挑点重要的说,我看起很闲?”

“是,殿下。”沈宁被骂,默默翻过一页。

“殿下,上次您让禁军抓的那些附生妖已交由罪刑司,昨天白大人上报,说那群妖怪是来自不朝城游荡的闲散小妖,三个月前突然被一个姓唐的魅灵召集在一起,其余的没有了。”

“没了?”

沈宁说:“白大人说,那些妖刚到罪刑司,就被一道藏在体内的斩妖钉钉穿了头骨,经过检查,应该是有人提前放置在他们体内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永远闭嘴。”

梁钺眯了下眼。

“有意思,这些天你带着追理司去好好查查。”

“是!”

“还有呢,上次酆都府的老范打电话是什么事?”

“哦,是今年三界绩效打分。”

沈宁又翻过几页:“殿下,范主任前些天打电话来说,今年三界的绩效打分出来了,按照目前的加分情况,我们将冲在地狱前头,他想跟您商量商量,都是兄弟单位,能不能找个专项工作,给他们匀0.2分?”

梁钺掐了掐眉心,他真是服了。

“我看老范在人界这些年学的全是糟粕,给他们,再往下说。”

沈宁默默又翻过一页:“您在下面放置的鬼儡杀了一只即将冲破狱海结界的九头蚩,又斩了三只魈魔,其中一只吞食了上任魈王,魔性大增,幸有周将军赶到,将其斩杀扔下炼魔池。”

“有没有要我下去处理的?”

“暂时没有。自从您上个月一口气将躲在幽冥深处的三头千年血魔也熔炼干净,冥界上下但凡有点修为的恶鬼魔兽都夹着尾巴做鬼…对了,还有这个。”

沈宁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灿灿的金箔奖牌。

【年度优秀中央直属机构】

颁发单位:三界联席委员会。

“殿下,我们已经连续蝉联三界优秀单位一千一百四十七年了,酆都宣传部的王部长想让我问问您最近有没有时间在表彰大会上做开幕式的致辞嘉宾,您实在太久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了,外面都传您面目狰狞,血口獠牙,王部长想着刚好能趁这次机会发两篇正面宣传,您是冥界少有的丰神俊美之资,也能大大提升一下冥界的形象,殿下,您看….”

“沈宁。”

梁钺掀起眼皮:“你最近是不是皮松了,想让我一脚给你踹下去,跟狱海里那群血魔作伴?”

“.....好的殿下,我会替您回绝的。”

沈宁飞速收起了奖牌,赶紧拿出了此行最重要的东西。

“殿下,这是由那头九头蚩的髓血洗炼后熬制的灯油,算上那只一千七百年魈王,足够为容小姐的七盏凝魂灯燃烧三月。”

梁钺看了一眼,暗红色灯油如血。

“现在是六盏了。”

“六盏?何故变为六盏?”

“有人打碎了一盏。”

沈宁怒道:“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破坏娘娘的祭魂灯!殿下,我去取他性命!”

“这账本座自然会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殿下,何事?”

梁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霎那间,周围结界都掀起不小的震动。

“殿下,这是…”

“我的魔印,你拿去叫化魔司尽快炼成灯芯,重新燃上一盏祭魂灯。”

“殿下!!”

沈宁大惊失色:“您竟生剖了自己的魔印?!”

忽的,从沈宁的眼睛望去,他骤然发现,结界里竟然铺天盖地都是血…

“这万万不可啊殿下!您奉命执掌镇魔殿,统领冥界七十二司,更司职镇守狱海!那是三界的极恶之地,您如何能剖出自己的魔印炼灯?!若被那群魔物知道您失去魔印…殿下!求您收回成命!求您了!这是弥天大罪啊!!”

沈宁扑通一声跪倒在梁钺面前。

“殿下!娘娘的灯芯需要万年血魔来制,我再下去找,就是把整个冥界翻遍了…”

“废什么话。”

结界里,血色吞天噬地,梁钺震咳了两声,他一把将盒子扔给沈宁。

“你当万年修为的血魔是满街乱跑的大白菜?叫你去就去,这段时间把下头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我唯你是问——咳咳!”

他喉中鲜血洒落,沈宁跪地向前,被他挥手止住了。

“还有,告诉化魔司不惜代价,要快,至多一个月,把灯给本座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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