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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离家出走(1 / 1)

临近圣诞节,巴黎。

酒吧里,迷乱的灯光从舞池里正纵纸醉金迷的年轻人身上漫过,一楼卡座,一个容貌精致妖丽的女孩从落座起就吸引了大部分捕猎者的注意。

“乔宝,距离你离家出走已经三天了,梁总他真的不会很生气吗?”

说话的是她身旁的朋友,朋友看起来十分为女孩担忧,但被唤作乔宝的女孩却毫不在意,她雪白肤,丹朱艳唇,一双狐狸眼微微上勾,此刻酒意盛醉,妩媚极了。

“会。”

“他这会儿肯定气炸了,估计正在咬着牙满世界找我。”

瞧,多笃定的语气。

“那…”朋友更加忧心,“那要不然我们还是趁早去自首好了,争取梁总的宽大处理…乔宝,我还记得上次你离家出走时梁总生了好大的一场气,后来你还被关了两个星期的禁闭….”

“……”容乔沉思了一会,“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他怎么敢关我禁闭?除非他疯了…”

“就是去年万圣节前夕,你在米兰甩开了保镖,消失了整整三天三夜…”

她恍然大悟。

“哦…你说的那次,那是我回来之后不小心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所以只能请假休息了半个月而已…”

“……”

宋悦乐也没有拆穿,但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容乔的男友梁钺,那位京圈里无人敢惹的太子爷,绝对的权势之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几乎是扑面而来。

她忍不住拿走了容乔手上的酒杯:“还是别喝了乔宝,你今晚已经喝的够多了,让梁总知道了你就惨了…好啦,我们现在回公寓好了,已经凌晨两点钟了,再玩就太晚了…”

“我不要啦悦乐,我还没喝够呢,你知道我在家里很难碰得到酒杯…”

容乔完全地喝醉了,酒醉的小美人更显得娇媚无边,宋悦乐担心这么晚了她们两个人在混乱的酒吧不安全,听说这片的治安也很差。

她将容乔的手机装进手包,准备搀扶她起身时,被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摁住了肩膀。

“两位小美人,别这么早走啊,过去陪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我们不认识你,我们现在要走了,请你让开。”

宋悦乐警惕地将容乔护在身后,只是容乔喝的太醉了,刚站起来就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男人见状,脸上猥琐的笑意更加明显。

“行了别装了,我看你们很久了,不就是出来钓凯子的吗!这样吧,陪我们哥几个喝一杯,一杯一万美金,你朋友,一杯两万美金,行了吧?陪我们喝高兴了就放你们走…”

醉醺醺的男人说着就要去拉扯容乔的手臂,宋悦乐当然不让:“你别碰她!离我们远点!”

“妈的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滚开!”

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推搡开宋悦乐,女孩差点就要摔在坚硬的大理石的几台上时,意外的是,脚下好似被什么东西一绊,她整个人摔在了容乔身上。

“呃!”

喝成一滩烂泥的容乔充当人肉缓冲,痛苦地蹙起眉。

“你没事吧乔宝?你没事吧?我没把你的骨头砸断吧?!”宋悦乐赶忙起身询问。

“还好,我骨头比较硬…”

容乔揉着肋骨站起身:“你想请我们喝酒?”

她摇摇晃晃地,看起来真的醉的不轻,尤其是那双迷离的狐狸眼和愈发娇丽的红唇,勾的男人魂都飘了。

“没错,把哥几个陪爽了,票子少不了你们的,今晚哥哥带你们见识巴黎真正的快活…”

“好吧,不过我朋友不能喝,单我可以吗?”

她一口答应,宋悦乐和男人都一愣。

“乔宝!你不能——”

男人却盯着她那双狐狸眼,仿佛要灼穿了洞,“哈哈哈!好!好!小美人,你不仅脸蛋身材够劲儿,个性也够劲儿,哥喜欢!放心,哥哥我今天也在兴头上,你陪好了,哥哥们亏待不了你!”

容乔拿上外套,朝宋悦乐比了个“嘘。”

随着那口气,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在女孩眼底一摄而过,还想要说什么的宋悦乐肩膀一垂,坐下了。

“走吧。”

二楼的空包间里,猥琐的男人要去搂容乔的腰,被容乔轻巧一晃,她已经站在了五步开外的位置,她看起来仍旧是那么醉。

“不是喝酒吗?”

“哈哈哈,你别装了,你是只狐狸精吧!他们闻不出来!可你逃不过你虎爷爷我的鼻子!你一来我闻到你身上的妖气了!”

“那你的鼻子还挺灵的。”

“我活了四百年,什么仙女娘娘没见过,但还从没见过像你长得这么要命的妖精!小美人!不如跟了你虎爷爷我吧,我在人界开的有公司,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他的公司比你的大多了。”

“哈哈,人界的男人能满足你这个狐狸精吗!”

男人虎目流露出最原始的下流欲望,容乔不动,一头如瀑黑发在夜色里微微垂荡。

“老虎大哥,那你知道狐狸精最擅长什么吗?”

“擅长什么?草!老子看着你这张脸就忍不住了!让老子试试你最擅长什——”

扑上来的男人话没说完,就让容乔一手扼住了脖颈,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魁梧男人被纤柔的女孩轻而易举地单手掐了起来。

“砰——!”

“砰——!”

“砰——!”

随着三声爆裂头骨的可怕冲击,老虎精在巨大力道的牵制下狠狠撞向墙面,鲜血瞬间染红龟裂的墙面,而女孩纤长白细的手指却看起来根本没有用力。

“操!!你、你他妈到底是谁?!”

血流不止,男人满脸惊恐。

“老虎大哥,你既然能闻出我身上有妖气,难道就闻不出其中或许还有一些你不敢惹…也惹不起的味道?”

她音调婉如莺,却忍不住令人脊背发寒,容乔反手一挥将男人扔了出去,重重砸在中央巨大的玻璃台面,“轰”的一声满地炸碎。

“而且,我最近真的很饿,很饿…你闻不出来吗?”

“妖气…不!这不是妖气!是魔气!!他妈的!你身上竟然有魔气?!”

男人大口大口喷出鲜血,惊恐的眼神就像发现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你不是妖!你竟然是魔?!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古往今来能修炼成魔的妖只有数万分之一!还要经历十八道天谴,没有妖能挺得过前三道,你一个小小年纪的狐妖怎么可能成魔?!”

“小小年纪?”

“虽然我睡了很久,但年龄这个事也不能不作数吧…”

容乔的发梢和指尖燃起赤色的耀眼火焰,焰红如血,仔细听,那股火焰仿佛从遥远的异度空间压境而来,追随着无数厉鬼哭嚎。

“这是地狱血煞?!你一只狐狸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煞气?!这不是杀几个人能办到的…你他妈…你他妈成魔前到底干了什么?!”

眼眸里具是火光,空气中一阵腥臊,原来是男人吓得尿裤子了。

容乔摇了摇头。

“说实话,从我睁开眼就是这样了,没办法,我睡的太久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不过还有一条命在就是好的,对吧?至于是妖是神,还是魔…”

“我已经不在乎了。”

男人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他被巨大的恐惧笼罩,拼命朝容乔磕头,“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是我有眼无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让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你放过我吧!我才活了四百年啊!!”

“救命——!李达武——!快他妈来救我——!”

火焰自容乔脚底蔓延,炫目的天狐业火一瞬间将周遭空气灼烧成沸腾的岩浆,男人呼救声卡在喉咙,接触地面的身躯,手臂,腿,以肉眼可见可见的速度迅速化为焦黑,如粉齑飞扬在空气中。

“救…救命!求求你放过我!!”

“本来我心情就不好,你还要来惹我…梁钺那个人规矩好多,烦死了,他一般是不许我吃人界的垃圾食品的,我吃了,他会和我发火,还会骂我不爱惜身体。”

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肢体焚化,容乔却仿佛根本看不到,她很头疼的样子。

“像你这种妖品差,元神也差的妖怪,完全可以划归到垃圾食品那一类,竟然还有胆子动我的朋友?幸好,你不属于人界,打打牙祭也无妨,不然我又要听他絮絮叨叨半天。”

呼救和求饶声逐渐消失,地上的虎怪只剩下半截黑黢黢的身子,拖着肠子绝望地爬向门框:“救——救我——!”

“而且很不凑巧,最近我真的很饿,所以既然你送上门了,难吃就难吃点吧。”

下一秒,就像捕猎者玩弄够了弱小的猎物,容乔打了个响指,红莲之火顷刻化作一张天狐巨口,眨眼间吞噬了地上的半截身子,彻底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屋内恢复一派平静,容乔轻轻打了个小嗝。

不一会,拿着包的宋悦乐急急地找来了,她气喘吁吁地打开门:“乔宝!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空气中飘散一股淡淡的烧焦味道,熏得宋悦乐只想呕。

“乔宝你…呕…这什么味道?那个流氓人呢?他没…乔宝…呕…你…”

“我也不知道,那人好奇怪,明明叫我喝酒,可我来了他就不见了,可能晕在洗手间了吧…不管他了,悦乐,我好像喝多了,我也好想吐。”

容乔嘤嘤的扑进宋悦乐怀里:“而且我的头好痛,我想回公寓温暖的被窝里睡觉,悦宝带我回去。”

可怜样儿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两把。

宋悦乐确实没忍住,摸了摸容乔的头顶,“那个,乔宝,你可能回不去了…”

“?”

宋悦乐将她带到外面,往下一看,一楼舞池中,一群高大且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已经涌入人群,他们带着耳麦,正抓着人逐个搜寻排查,活像在演电影大片。

“完了,是梁钺的人找来了!”

容乔大惊:“悦乐,我下周能不能出来找你浪就看你的了!你掩护我,我先走一步!”

“……乔宝,你刚才不是说梁总不敢关你禁闭吗…”

“哎呀哎呀刚才喝醉了嘛!他就是个暴君!暴君!我去后门!”

容乔慌忙拿过她的限量版的鳄鱼皮小包,就往二楼隐秘的应急楼梯逃去,宋悦乐在后面喊:“不行——乔宝,那边也——”

刚溜到后门,一个西装革履的白人男性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容小姐。”

碧蓝色的眼睛看到容乔安然无恙后,狠狠松了口气。

“容小姐,您该回去了。”

容乔尴尬的笑了笑:“Frankie?…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

Frankie抽抽眉梢,有种难以言喻的无语。

“不巧了容小姐,我在这里是原因想必您更加清楚,您在机场扔掉追踪器,无故突然消失,这一周,梁总快让我们把整个巴黎都翻遍了。”

容乔往边上一瞄,Frankie眼皮一跳。

“容小姐,我劝您还是打消其他的念头吧,梁总很生气,他就在外面等您。”

“他过来了?”

容乔惊讶:“他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国内有棘手的事情要处理,至少三个月不能过来吗?”

“……”

Frankie给了她一个您觉得是为什么的眼神。

“快走吧容小姐,还是别让梁先生等久了。”

“好吧。”容乔认命地垂下肩膀:“…幸好我提前喝醉了。”

她身上的酒气让人根本无法忽略,Frankie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她一个这么漂亮的中国女孩,深夜在异国酒吧喝醉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吗?

而且这在中文里还叫幸好?这难道不是add fuel on the fire,火上浇油吗。

嘈杂的音乐隔绝在了背后,夜风有些冷,容乔打了个激灵,街对面停着一排气势骇人的黑车,西装革履的保镖分站在两侧。

中间众星捧月的是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定制加长车身,猎寒夜色下,单是停踞在那儿就给人一种不可临近的迫人威压。

低头上了车,传来男人一声冷笑。

“玩够了?”

不够,不还是得被他抓回去?

她赌气地不讲话,男人对她这种一就犯错就装蜗牛的样子早习惯了,也不急着收拾,等车缓缓驶进了位于凡尔赛的私人城堡,下车时,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容乔用力推开要抱她下车的梁钺。

“你走开!别碰我!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她整个人醉醺醺的,胡搅蛮缠又踢又打,梁钺明厉的面容火气更加炽盛:“你闻闻你身上的酒气!像什么样子!这账我待会再跟你算,你给我下来!”

“我不要,谁让你欺负我!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

他们?哪儿来的他们?

容乔扁嘴要哭,拿着手包就朝梁钺身上砸,梁钺好不容易伸手把她的包抢过来,刚挂在自己身上,就让容乔逮住机会抽出被抓住的手腕,抄起脚上的鞋子就扔了过去。

“嘶——!”

男人被高跟鞋砸中了头,尖锐的鞋跟在额角擦出血迹。

“容乔!你要造反了是不是?!你给我下来!”

“我不要!我已经成年了,去哪儿找谁干什么都是我的自由!这是家乡宪法赋予我的,我不要你管了,我再也不要你管了!”

“行!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一周前,梁钺在国内得知人不见了,五个大男人都没看住她,气的他在电话里骂蠢货,又怕这只小狐狸出事,只得抛下手头的事务亲自来抓。

先飞去了纽约,又找到巴黎,一路上在国际航线上折腾好几回,折腾的他耐心告罄!

“我要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去,不是这里!你没权利限制我!”

“我没权利?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权利!”

梁钺彻底被她闹得恼火,容乔看形势不利,打开另一侧车门要跑,被梁钺强势的拦腰一抱,天旋地转,她已经倒栽葱似得趴在梁钺的肩头。

“梁钺!你干什么!你这是绑架、绑架!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再闹!”

男人压着火儿朝她臀上狠狠掴了一巴掌,训斥道:“我看你是不教训不行了!还敢离家出走?你和跟我讲讲,谁惯的你这么大的胆子?再闹给你丢下去!”

容乔见挣不脱,委屈的叫:“那你能不能注意点!我穿的裙子嘛!”

男人冒血的额角一跳,赶紧看了一眼,还好没走光,他将肩膀上的小姑娘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

容乔小嘴一撇,狐狸眼里水汽马上要蓄积上来时,被梁钺强行打断:“哭,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挤出几滴泪来,都对不起我这几趟折腾!”

好吧…这人果然是个暴君!

容乔可怜兮兮地搂上他的脖子,嗓音又屈又娇:“你刚才力气好大,我好痛。”

“祖宗,我头上这血你看见没?”

梁钺一手抱着容乔,一手拿出帕子摁在额头的伤口上:“你还痛?我这几天急得一个整觉都没睡过,脑子嗡嗡直叫,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万一像上次一样出事了怎么办?我在纽约好不容易搜罗来一帮医生围着你照看,你可倒好,把保镖耍的团团转不说,定位器也敢扔了,你说该不该教训你?”

她不见了几天,他就担心的几天没合过眼,眼前都快冒星子了。

“那我也没跑多远啊,这里不也是你的地盘吗?”

“你当全世界只要是我的房子都配备着一支年薪九位数的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为你待命?”

“不可以吗?”她眨巴眨巴漂亮眼睛,看他:“寰亚要倒闭啦?”

梁钺让她气的都笑了,偏生这只小狐狸就好像拿捏了他的七寸,一点也不怕他生气。

“成,改天我在北极圈也给你配一支,防着你万一哪天心血来潮给我跑到那边去,让他们没事的时候给北极熊看看病,有事的时候给你看。”

“北极?那边有点冷诶…”

“你还真敢再跑啊!”

到了卧室,梁钺将人扔在床上,在群里发了个已找到的报平安的信息。

“你好凶,我要和大哥三哥还有明芝姐告状,告你虐待我。”

“告吧,就你这身味儿,你自己闻闻,看看他们是先骂我还是先骂你。”

梁钺把手机扔给她,容乔低头嗅嗅自己,确实有点臭…抬头时,被倾身而来男人抚住脸颊,霸道的深吻夹杂着担忧过后的…心慰。

退出时,他惩罚性地咬了下她娇嫩的唇瓣。

“宝贝儿,状书要不要我来替你写?最好把你一个人喝了三瓶洋酒这件事也重点说说。”

容乔有点心虚:“那个…我们商量一下,能不能把这个不公平的禁酒令撤掉,凭什么你们都可以,就我不能喝?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和朋友喝点酒不算什么的,这种过时的条款早就应该宣布无效…”

她自认为非常合情合理的提议,却被梁钺无情拒绝。

“禁酒令和你毕不毕业没关系,这是医生的要求,你忘记你之前喝太多昏迷差点去医院抢救?那场车祸的损伤还没恢复,你的身体不耐受酒精,宝贝儿,这是最后一次。”

“梁钺,你不能……”

敲门声响起。

“进来。”

Frankie拎来一只行李箱:“梁总,容小姐的物品已经全部收拾好了,都在这里,还有,这是医药箱。”

梁钺颔首,挥手让人出去了,他从箱子里撕开消毒棉签,草草处理了额头的伤口。

“你那间马房里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

“马房?”

“你落脚的那间公寓,不是我说你,见天儿的瞎折腾,要折腾你也把自己给我照顾好了,放着在巴黎给你买的宅子不住,选那么个破烂地方,苍蝇来了能落下脚吗?”

“怎么落不下,我昨天还被蚊子咬了呢!”

“咬哪儿了?”

“这儿,还有这儿。”

她一连指小腿上的好几处,她让梁钺恨不得天天琼浆玉液的养在庄园,哪里受过什么罪?被巴黎有名的虎蚊一咬,就红肿的厉害。

梁钺重坐回床边,翻出医药箱里的驱蚊消肿液,小心地用棉签给她涂着。

“作,继续作吧,好受了?”

“就会凶我,你怎么不去骂蚊子,它动的嘴!”她委屈。

“我骂它它也得听得懂啊。”

“那你就是欺负我听得懂了?”

“抬杠是不是,你听不懂就出事了。”梁钺敲了下她的额头:“疼不疼?你说你要是老老实实住这儿,蚊子能咬的到你?”

容乔噘着嘴,不吭声。

“你庆幸吧,我最近事情太多,腾不出手收拾你,好好睡一晚,明天就给我回纽约去。”

容乔问:“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觉得呢?”

“或许…没有吧…”

她望着天花板,梁钺收拾好医药箱,摘下手表放置在一旁,在佣人早就备好的衣帽间里挑了身容乔等下洗澡要换地睡衣。

“洗个澡赶紧睡,闻见你那一身酒味儿我就来火儿…吊带拿了,发夹你要绑的还是夹的?”

容乔对她那头乌黑秀发宝贝的紧,拿错了她要恼,梁钺问了几声,半晌没听到回音,出去一看,人已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少女今晚的确喝的太多了,梁钺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轻手轻脚地将床上熟睡的女孩抱起来:“我不在也敢喝这么多,抱你洗个澡就睡好不好?”

女孩没回应,梁钺微微皱起眉。

“宝贝?”

猛然察觉到不对,梁钺一手掰过她的下巴。

“乔乔?!你怎么了?!醒醒!!”

然而容乔的小脸就像断线木偶一般倒在梁钺怀里,梁钺脸色霎时变了,她不是酒醉睡着,她是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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