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恋上你看书网>历史军事>清穿之四爷的咸鱼侧福晋> 第14章 可惜四爷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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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可惜四爷中看不中用!(1 / 1)

《千字文》?似乎古代会用这本书作为孩童的启蒙读物,两三年才能全文诵读下来……这进度着实喜人。

阮阮收敛了思绪,笑嘻嘻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日后等我练了一手好字,再把《孟子》念下来,也叫你们瞧瞧。”

“至于‘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就是男人们编出来,用来绑缚咱们女子的。若是无才便是德,怎么自古以来男子争着抢着要去念书?你们再想想,但凡谁家有俩闲钱会不送儿子去念书?这就说明,念书是极好的事情。”阮阮打着哈欠卷着书同二人分辨道。话糙理不糙。

刚才半夏能快速点出来她手中拿的书是《孟子》说明半夏是识字的,估摸着当初原身开蒙念书,是半夏伺候笔墨的。

至于那拉夫人给她灌输这个念头也不见得多清白,大抵也是希望她变成笨蛋美人,徒有美貌好掌控。

阮阮这一番话,让半夏和冬青陷入了沉思,半夏眨巴着眼睛率先开口:“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男子念书是为了考取功名,进而光宗耀祖,女子也能跟着享福,甚至还能获封诰命,有什么不好吗?女子念了书也只在后院打转,还不如学些女红针凿实用,男主外,女主内,各司其职,不也很好。”冬青沉吟了片刻反问道。

听到冬青的话,阮阮并不想着反驳否认,毕竟现下的大环境就是这般,她们也没见过现代社会,自然是不大能理解的。

“女子虽然在后院打转,但是念了书明了理,男子也就不好随意诓哄女子了。至于冬青说的男主外女主内是一种夫妻相处的模式,携手把小家经营好,也好。但是并不只有这一种相处模式,如果能够并肩携手同行,互为依靠,互为倚重,分担寒潮、风雷、霹雳,共享雾霭、流岚、虹霞,不觉得更美好吗?”阮阮说着放下了《孟子》又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水漾眸子微眯。有些话说出来太过惊世骇俗,不说也罢,因此阮阮只是简单点了两句。

……

苏培盛伺候着主子爷站在廊下,看主子爷驻足并不进去,便也只能捧着托盘候着,听到屋内小姑奶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男子编出来绑缚诓哄女子的’,心中一凛,这小姑奶奶嘴皮子忒毒,便向主子爷偷瞄去,然而视线刚扫到主子爷唇角略扬起的弧线上,就看到主子爷瞬间敛了情绪冷冷望了过来,只得陪笑垂目。

不过,能让主子爷发自内心嘴角上扬的女子,小姑奶奶这还是头一个。

果然,睡过了就是不一样。

啧啧。

“……”待听到‘分担寒潮、风雷、霹雳,共享雾霭、流岚、虹霞’这句话,胤禛只觉得心口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简单的十六个字却似万斤重。

竟不自觉的伸手推门走了进去,看到说话人慵懒的歪在锦榻上,神思倦怠正在打哈欠,一时间有些疑惑。

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定不信这样的话是从她这个迷迷糊糊打着瞌睡的小丫头口中说出。

前两天在南花园‘靠男人不如靠银钱来得实在’是她说的,今日这般也是她说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阮阮正在打哈欠,看到推门径直而入的来人,忙不迭合上了血盆大口,瞌睡吓跑了一半儿,忙起身略不好意思的屈膝行礼,“给四爷请安。”

她,能屈能伸。

冬青和半夏也赶紧放下手中针线起身行礼。

“嗯。”

听到四爷只应了一声,阮阮求助的看向苏培盛,看他的意思可以起了,便也起身,待看到苏培盛手里的东西瞬间明白过来,四爷这是要过夜,寻思着明日要一同回那拉府,他这个工具人丈夫还是有些用处的,便笑意盈盈吩咐道:“冬青半夏去更换两套新被褥,再去准备一应沐浴洗漱用具,就前两日让你们置办那套簇新的。”

是的,自从那天和苏培盛讨论之后,阮阮便肯定了四爷有洁癖,还不轻,便打发人使了银子置办了一套全新的用具,这一套以后只给四爷使用,专属。

闻言,苏培盛瞬间心花怒放,瞅瞅,小姑奶奶这眼力见!便捧着托盘去安排。

阮阮看着四爷坐在锦榻上,便也在对面坐了,四爷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不熟。

不过不妨碍阮阮打量。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正常的四爷,新婚那天乌压压都是人在加上洞房花烛夜又缺席实在没印象,第二次见面就是四爷喝断片儿臭气熏天差点没yue了,第三次见面大半夜她睡的好好的,非要把她吵醒瞌睡的不行,哪儿还有心思细品……

人生也不一定要如初见、二见,三见……未必美好。

不过此刻,光影摇曳中,四爷身着湖绿色绸衫,腰系玉带,宽肩细腰,矜贵中透露着些许冷漠,还有丝禁谷欠感。

唔…不得不说这皮相、着实不错!

可惜,可惜,阮阮不由摇了摇头,中看不中用,白瞎,不如洗洗盖被睡觉。

这般想着,阮阮遗憾的收回目光起身软糯糯道:“我去更换衣衫。”鉴于上次,四爷嫌弃她的寝衣,干脆再去换一套干净的好了,其实她身上的也是今夜刚换的,但是明知道人家有重度洁癖,非要再人家雷区蹦迪,那不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

这边苏培盛也准备好了沐浴更衣一应事务,便请了主子爷去隔间,让其他人下去,亲自伺候主子爷沐浴。

阮阮则重新整理仪容,又更换了一套干净的寝衣,检查了床上的新被褥,皆无异样,等四爷出来就寝后,便照旧往床上一躺,乖巧的盖好自己的被子,和四爷的被子之间隔开一条大峡谷。

泾渭分明。

苏培盛和冬青整理好吹了灯关门出去。

一室静谧,清甜的鹅梨香若有似无,淡淡的萦绕鼻尖。

今儿是十七,月亮尚圆,皎洁的月光透过纱窗倾落一地霜白。

前两次共枕,阮阮还或多或少担忧过自己的清白,如今是半分这样的心思都没,甚至忍不住暗搓搓挠了两下床,恨不能给自己的心也搔搔痒。

这样好的皮相,亲亲抱抱摸摸举高高多好啊一点都不吃亏。

氛围都到这儿了……

这般想着,阮阮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却不知这微弱声音尽落枕边人耳中。

这叹息多少带着点遗憾可惜的意味,在这样一男一女同床共枕的时刻,只要不聋都能听出来。

胤禛不由眉头微皱,好不容易被鹅梨香抚平的身躯又挺成了一条直线,浑身肌肉寸寸紧绷。

怎么突然温度还低了,冷飕飕的,春寒料峭啊……这般想着阮阮不着痕迹的裹了裹小被子,小心翼翼的又往外挪了一寸。

远离四爷,吃得香、睡得好,这般默念着,阮阮的意识逐渐涣散,甜甜睡了过去。

听到耳畔细微的鼾声渐起,胤禛倏忽睁开了双眼,借着月光,望着头顶海棠红多子多福洒金帐,似是得到了些许安慰,意识再次开始逐渐涣散。

正要入梦,突然一个裹成蚕蛹宝宝的重物翻身压了过来……

“嘶……”胤禛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狭眸微眯,拉了拉寝衣垫住食指后才使劲戳了过去。

看到身旁的蚕蛹宝宝吃痛哼唧了一声,朝外翻身躺了过去,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还蜷缩了两下。

胤禛不由叹了口气。

麻烦。

再次放松身体,吸气呼吸,吸气呼气,看着头顶的海棠红洒金帐子,闻着鼻尖儿的鹅梨香,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睡了过去。

翌日天不亮,冬青便蹑手蹑脚进来喊人,知道自己小主子的德性,便在喊人后轻轻用手捂住了小主子的嘴巴,避免哼哼唧唧吵醒四爷。

还没睡多久,又要起床,然而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以及身旁是谁,阮阮嘟了嘟嘴虽不情愿还是轻声翻身下床,弯腰捡起绣鞋放轻脚步走到外间。

这一天天的……

看小主子眼睛努力的睁还是撑不住眯上了,冬青摇摇头走到旁边侧着坐下来,让小主子的头枕她的肩膀上,然后抬手示意半夏给小主子洁面再用温盐水漱口抹牙,随即用梳子先把头发从上到下梳通顺。

阮阮靠在冬青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待唇齿碰到温热的瓷碗儿,知道是惯常每天早上都会喝的野蜂蜜水,便轻启檀口咕咚咚的喝了几口。

温热下肚,人也熨帖了,阮阮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清醒了些,转头往里间望去,纱帐毫无动静,看来四爷还没醒,倒是比她睡的都香。

还是当爷好。

随即,阮阮坐在了妆台前,看到冬青起手似要给她梳小两把头,抬手示意低声呢喃道:“梳个一字头吧,头饰捡那套五支赤金嵌红宝绿松蜜蜡小米珠子的,后压用那块赤金烧蓝的。”

听到小主子的话,冬青瞳孔瞬间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从来小主子都嫌麻烦,越简单越好,今儿竟然主动开口让打扮的华丽丽些。

也是,今儿毕竟是大日子,得压一压场。

阮阮则捡了润肤凝脂擦脸,轻压香粉,淡扫蛾眉,又用眉笔描了条细细的内眼线,点了些口脂。

上完妆,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喟叹。

这莹润的皮肤,宛如白瓷般细腻,黑亮的眸子,恰似两颗乌溜溜的宝石,顾盼流转间,神采奕奕。

生的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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