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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被吓哭了(1 / 1)

小鹤作为江雪的贴身侍女,现在被沈大小姐“发配”到厨房干挑水洗菜洗碗的杂活。

这天半夜又被人喊起来熬药,她年龄小,长得也瘦弱,大半夜的撑不住,坐在小板凳上,倚在墙上睡着了。

整个厨房就她看守的,睡得太沉,连壶里的汤药烧开了都不知道,蒸汽顶开锅盖,扑腾扑腾冒出小半壶汤药。

那伺候内院的大丫鬟菱露风风火火赶来的时候,见快烧干的炉子,又闻着屋内弥漫着焦味和苦药味。

一把拽起小鹤的头发,狠狠摔了她两个耳光,又提着她头发把她往墙上撞,“小贱蹄子,赔钱货,睡不死你。你这是要把沈府烧了。跟你那主子一样,大晚上的都要折腾人!!”

大丫鬟菱露手腕上还戴着一对如意纹银镯,随着她的动作,那对银镯子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听着清脆的响声,小鹤脑子一片嗡嗡。

随着脸上的火辣感传来,被打的小鹤才发出哇哇大哭声,不耐烦的菱露拿着火钳子夹着烧着发红的煤炭朝着小鹤的脸舞过去,“哭哭哭!!吵着你姑奶奶的耳朵了,贱货,再哭烫烂你的嘴。”

小鹤赶忙捂着嘴,缩在墙角,蹲在地上,看着菱露拿着木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往快烧干的炉子里一冲,倒出一碗黑乎乎的脏水,往食盒一放,头也不回的走了。小鹤蹲在地上,抹干眼泪心里自责道,那药定是给小姐的,都怪我,药材都烧坏了。小姐病了,自身难保,这侯府的苦日子真是望不到头。

可怜江雪对小鹤这边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

屋子里沈飞白自然不会屈尊伺候江雪,不过倒也不嫌弃她,同僚二十几岁都有孩子了,他现如今才开了荤,怀里温香如玉,不过十几天的功夫,若是不抱着江雪睡觉,自个儿都不舒服。

他灭了蜡烛之后,不顾江雪病了,还想与她亲热,疏解欲望,解开她寝衣的系带,无意识的江雪感到冷,本能的往他身上贴。

江雪怕冷,而从小习武的沈飞白,一年四季身上都“火烧”一般。

看着江雪难得主动,他轻笑道:“现在倒投怀送抱起来了。”江雪不解风情,但是害怕沈飞白,所以床笫间,都是沈飞白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像条狗趴着,有时候被弄得痛了,她又怕恼了夫君的兴致,只会自己咬着被角忍着。实在痛了,得了空,她就凑上前去亲亲他的脸颊,求他轻点。

江雪体谅沈飞白,沈飞白却从来只顾着自己。

“今天还想跑,你可是我买来的,你跑了,我天涯海角也得去追。”他掐着她的脸颊说道,“啧,怎么感觉都瘦不少了,手感都没有以前好了。今晚给你点教训。”

一顿折腾下来,江雪发了点汗,才幽幽转醒,身上也并无衣服,口干舌燥,屋内还是一片昏暗,看不太清。耳畔传来雨声,枕边已经没有人了,但是闻到身上的一股熟悉的淡淡檀香,便知沈飞白来过了。

她披上衣服,跌跌撞撞爬起来下了床,看到桌上的食盒,一碗凉掉的“涮锅水”,江雪也顾不得许多,一口闷了小半碗。

沈飞白这时推门进来了,江雪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低着头,端着碗。

已经梳洗穿衣好的沈飞白慢悠悠道:“天快亮了,今日我休沐在家。”

“好。”她声音都变了,变得沙哑,声音粗得像个男人。

“喝药呢,苦吗?”

“不苦。”

“骗人,药哪有不苦的。”一点斥责之言再加上昨晚的零星记忆,江雪不知说什么好,心中的苦涩比这刷锅水都苦上千分万分。

沈飞白视若无睹道:“把治疗伤寒的药先喝了吧。”沈飞白刚刚已经让人去请太医院的医师,估摸着上午就到,到时候给江雪配疗养身子的药。

他见她把药乖乖喝了,有些意外,自己母亲在世时,生病喝药都要去父亲面前撒娇闹一闹,哪怕是一向端庄的宋淑华喝药时,都要口含着蜜饯才能下口。

见她如此乖巧,沈飞白脾气也软了下来,本来还想质问她昨天想跑一事,现在想还是算了。

他从袖口拿出有些弯折的银簪子,就是被江雪撬开窗户锁的那把。是江雪在这间屋子里梳妆台的木匣子里找到的。

他有些无奈道:“这是我母亲的簪子,看看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江雪听到这,吓得捧在手心里的碗都掉了,如同一个磐石砸进到心里,心想完了,下意识的将双臂挡在脸前,害怕再突然起来被沈飞白扇巴掌,浑身上下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上次教了鹦鹉说了几句吉祥话,就被沈飞白打倒在地,这是他母亲的遗物,江雪心想这次恐怕不是被打几个巴掌,也不是被沈大小姐关在屋里,自生自灭那么简单。怕不是要被他打死。

江雪怕了,真的害怕了,江雪没多大骨气,她向来是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女孩,她怕死,于是她立马跪在地上。

“怎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母亲的东西!弄坏了…我赔,我可以赔的。我不是故意的。”江雪也知道这种母亲留下来的东西陪一百个都没有用,但是自己除了陪也没办法了。

沈飞白看她大惊失色的样子,不免感觉有些好笑,他道:“赔,你拿什么赔,你吃穿用度都是我的。”

江雪跪在地上朝他狠狠磕头赔罪,边哭边道:“我会织布刺绣做鞋子,我也可以干下人的活,洗衣做饭我都会的,我一定会赔给侯爷的。”

对于这件事沈飞白倒也没有真心想罚她,也不是存着心的想吓她,毕竟这种破簪子他母亲其实多得是。

哪怕真是唯一一个,他也不在乎。他只是单纯想让江雪把头发整理一下,披头散发的,实在没有一个侯府夫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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